天主教奠定了人類精神自由的基礎,那是千真萬確的,但是,如果說天主教只能靠自由保全,就顯然是一種錯誤。因為天主教本身有它絕對的價值,並不是靠它所生活其中的人的建設,更何況拉莫乃本人對「自由」的完全信賴,是他過份單純地相信「人類是絕對的善良」。似乎好像人一有了自由,就「能夠看事正確,修德行善,而絕對不會受私慾偏情的困擾了。」而事實上,絕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