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子《逍遙遊》藉大鵬鳥與小鳥做對比,顯示出逍遙的境界,每個人在自我逍遙中皆可逍遙,不見得大鵬鳥飛得高才是逍遙,只要能把握住自己的性質便能逍遙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定限,我們不需要在定限中刻意造作營求,不去干涉操縱。如果人能自然無為,毫無造作,都能自由自在得其所。逍遙是種化去造作不自然而顯示出高度的精神境界,不是對於經驗現實全盤的接受、承認,郭象並不認為現實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。